痛?不想来?由得了你?
眉,压抑着怒气道:“胡说,你刚才手都抖了,以前你可不会这样。” 宁楚一怔,他没料到寇仲竟如此心细,一时默然无语。 其实本来徐子陵长生气要比跋锋寒好过数倍,但他却没料到长生气居然还会有后遗症。这些天心脏还是隐隐作痛,竟不似以前每隔一段时间痛彻骨髓发病,而是那种缠缠绵绵斩之不断隐痛。他怀疑这可能是由于他对徐子陵长生气产生了依赖,他心脉好似被一段柔如溪水般长生气所续接,这让他去了胸闷症状,和常人无异。但他体内承自徐子陵长生气究竟是太少,这股溪水会一点点地流尽,他心脉就好像慢慢地干涸地河道一般,这些日子以来,慢慢地忍受着这种时不时隐痛感觉,竟不比突然病发感觉好到哪里去。 起码以前发病时候,挺过去半日左右,便可以了。现在这种时时折磨他痛苦,真是难熬得很。 宁楚这几天都无比后悔在徐子陵走之前,没拉下面子找他双修一次,否则也就不用熬这种痛苦了。 “小楚,你病……是不是又要挺不住了?”寇仲伸手抹去宁楚额角细汗,心痛地看着他惨白脸色。他以前就觉得宁楚太瘦太纤细了,现在竟觉得他好似一个陶瓷娃娃,大力一点就会把他摔破,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好好保护。 宁楚深吸了口气,扭头避开寇仲手,淡淡道:“还能挺得住,没事。” 寇仲却不允许他逃避,直接捏着宁楚尖尖下颌,把他脸转了过来,深深地看着他道:“小楚,你和小陵在一起,不就是为了你病吗?为何小陵可以,我就不可以呢?” 宁楚知道寇仲向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