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会收拾家里,他可能在书房忙。又或者她抱着一本书静静的在沙发里看,他在旁边用平板处理公务,偶尔两人视线交汇时,她会对他甜甜一笑。 易瑾恒嘴角不自觉的浮出笑意:“还要收拾哪里,一会儿我来吧!” 榕榕看他,便说:“那你把地拖一下……” “好。” 榕榕有些困:“我去睡会儿,一会儿你叫我。” “快去吧。” 易瑾恒很快把姜汤煮好,汤煮的很白,黑豆也都煮烂了。他怕凉掉,便一直放着锅里。 把厨房收拾完,按她的要求开始拖地,顺便把书房也收拾了。将那沾满他们味道的床单收了,放到洗衣机里去。 等收拾完,一看时间居然十点了。 他担心榕榕会发烧,轻轻推开主卧的房门,动作放轻走近。 榕榕穿着很轻薄的睡衣,腰上只搭着很薄的夏凉被,脸贴在枕头里睡的很香。 大概鼻塞了,呼x1有些不畅,偶尔会有一声小呼噜。 易瑾恒坐到床边,轻m0她的额头,又m0m0自己的,有些烫。 他拿来温度计,小心的放在她腋下,38.7度。 果然发烧了! 一时间,易瑾恒又内疚又心疼,要不是昨天晚上自己缠着她,她也不会发烧感冒。 他侧躺到她身侧,轻抚她的发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