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以牙还牙

有一碗白米饭，上面浮着几根咸菜。

    梁牧远皱着眉头似是愧疚不已：“见谅见谅，我这师弟新手上任，心里也没个数，我替他，给您赔礼道歉。”嘴上说着道歉，语气里可没有一点道歉的意思。

    说完，他又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和打火机，啪嗒一声，点燃烟头，发出猩红sE的光，自顾自的深深cH0U了一口后，才斜睨了一眼坐在讯问椅上的男人，好像才察觉这屋子还有一个人一样，轻飘飘的开口：“cH0U根烟，不介意吧？”

    盛恒没有说话。

    烟灰要掉下来了，他把夹着烟头的手伸到了那碗饭上，又点了点，烟灰像坍塌的石头一样，掉落在碗中。

    盛恒过了很久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无神的眼睛盯着他cH0U了一口又一口，那碗饭上的烟灰也积聚成了一座小山。

    半晌，盛恒才低沉着声音开口：“你知道吗？她说...你从不cH0U烟。”

    梁牧远夹着烟头的手指顿了顿，又过了几秒，他轻笑了一声，才又抬起手指，继续吞吐着眼圈，只是仍然没有说话。

    “她还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g净、最yAn光的人，”盛恒虽然一身狼狈，语气里却是轻蔑，他正视他，接着说：“所以，你是吗？”

    梁牧远顿了顿，又不疾不徐的开口：“在她面前，我当然是，在别人面前嘛...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