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绮梦
br> “今日你当值,别睡过头了!” “……起来了。” 屋外传来侄子哭闹和大嫂疑惑的声音:“真是奇怪,昨日明明刚打了一缸子水,怎么一大早的就见了底?” 夜间几度起身、此时顶着两轮黑眼圈的萧铳穿戴好侍卫服,略作收拾,早饭也没吃便出了门。 今日,他有“要事”在身,于公于私、于情于理,他都要娶她。 …………………… 赵灵素再次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躺在熟悉的架子床上,yAn光透过琉璃窗户,把屋里照得亮堂堂的。她一时有些分不清那场惊心动魄的挟持究竟有没有发生。 T力已经恢复过来,只是皮肤过于细nEnG,身上尚有些淤痕与擦伤。她光脚下床,身上穿的是一件崭新中衣,昨日买来的几样东西静静摆在紫檀案几上。 院里传来一阵幽怨哭声,来不及感慨Si里逃生,赵灵素胡乱裹了件衣裳便推门走出。 西南墙角正燃着一团火焰,四周香灰乱飞,周婶跪坐在那里,不断往火堆里添着纸钱。 赵灵素黯然。 周叔因她而Si,但她自己同是受害者,此时也不知该作何心情。想了想,她走过去,正待行上一礼时,哭泣的周婶猛然发现她站在身后,一惊,反过来朝她磕头。 “姑娘醒了?我、我……老婆子和那口子多年夫妻,实在不忍心就让他这么孤零零地去了。我就烧这么一回纸……姑娘,您可千万别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