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师兄能将这床被褥都喷湿了,那就再好不过/边走边C
了去。” 余舒像是揣摩到了魏储之的心思,软若无骨地窝在人怀里,“师兄最喜欢储之了。” 好听的话一大箩筐地往外倒,“储之cao得师兄好舒服,师兄的xue都快装不下了,储之怜惜我。” 魏储之瞧着人像妖媚的狐狸,魅惑地朝着人勾了勾手指,就能把人勾走。 余舒见人没有反应,咬了咬牙,将脖颈上还系着的银链缠绕在魏储之的脖颈上,魏储之微微挑眉,看着余舒到底能做到哪种地步。 余舒绕了一圈,把额头倚在魏储之的额头上,银链绑住了两人的脖颈,远远看上去就像不可分离的双生子。 “储之,我是你的,”余舒对着人一字一句地说着,他摸清了魏储之的念头,魏储之把他当成了所有物,不能把人瞧去的,只属于魏储之一人的所有物,那就如他所愿。 “师兄真是冰雪聪明,说出来的话也是非常会讨人喜欢,”魏储之勾了勾唇,“我也喜欢师兄。” 魏储之不顾着门外的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把人抛到床上,“师兄的这张嘴,储之真是喜欢得不行,”掐着下巴肆意地吻了上去,舌尖在人的嘴里勾动着,强势地叼着人的舌一点一点地吮吸,手也不安分地在人身上来回地打转,捻起打了孔的乳首,夹在手指间细细地磋磨,直至人含不住口水滴答答地顺着嘴角往下落。 “师兄,可要叫得小声点,别被师尊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