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大哥教鞭草批,戳到zigong
蜷,将细软的头发攥在掌心,洛慈觉得自己头皮被扯着疼,但此刻他更感觉心慌。 周向松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看出了自己的想法了? 不,不会的,他从来没有直接表现过,即使是那天晚上和周向松发生关系,也是因为周从南下的药,怎么看他都是被胁迫的,不会这么快就被发现自己的心思的。 周书达笑了一下,声音温柔。“好的,我知道了,大哥。” “嗯。”周向松微微颔首。 周书达知道这是话说完了,要送客了。“那没其他的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大哥。”他的眼神最后再在书桌底下转了一圈,而后才恋恋不舍地走出了书房,不得不合紧了房门。 他将耳朵附在门上,可书房的隔音太好什么也听不见,只得在叹息一口后遗憾地离开。 少了一副可看的美景,真是可惜。 而书房内。 在周书达将门从外关上后,周向松就将书桌底下的洛慈给拉了出来,又掐着洛慈的腰,将他给抱着坐在了书桌上。 洛慈现在的模样并不体面,或者可以说,是有轻微洁癖的周向松从前最嫌恶的那一种模样——头发凌乱、面色潮红、嘴角是前列腺液和口水混合留下的痕迹、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再看正对着他的、大开的下半身,浅灰色运动裤的裆部已经被yin水打湿成了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