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对一起玩/反抗后遭到暴力踢踹鞭笞/品尝警官里流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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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强行塞入裴朔口中。 裴朔想也不想,一口咬下,却不料秦镇海早有准备,眼疾手快地卸了他的下巴:“裴朔,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试图再挑战我,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也许是秦镇海的面色终于阴沉到骇人,也许是裴朔心底还存着求生的意念,不敢过度挑衅,这回,他仅仅只冷冷地哼了一声,便将头偏向一边。 看到猎物终于听话了一点,秦镇海也仿佛找回了一些面子,他收起鞭子,手指缓缓滑过裴朔胸前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来到破裂的rutou处,也不顾他伤痛,捏起一颗便在指尖掐揉。 裴朔轻轻皱了皱眉头,随即便闭上了眼睛,并未再行反抗,唯有抿成一线的唇角和攥紧成拳的双手暴露出他此刻的难堪和屈辱。 傅彦山不大喜欢这种单方面的施暴和强迫,每每看见秦镇海把那些新弄到手的俊美男人们打得遍体鳞伤时都会惋惜,有时也出言劝阻,但今天毕竟是自己为了庆祝秦镇海前几天顺利揪出卧底、并有惊无险地将货运入Z国而开的庆功宴,总也不好因为区区一个奴隶而扫了好兄弟的兴。 无奈地摇了摇头,傅彦山在心中暗叹一声暴殄天物,又将注意力转回了自己的爱人身上。 黎昕已经十分焦躁了,他被禁锢在全包式头套和皮衣里许久,浑身上下都汗津津的,呼出的热气无处发散,全都在头套里循环。 长时间的缺氧和闷热折磨得他痛苦不堪,从身上各个敏感部位传来的连续不断的刺激更加重了窒息感,在里面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