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雨未眠
的那些新鲜落花。 可船只在水中行,不免是水纹推着附近的水走。 温芸原是想再往旁边捞一些,谁料她身子探出去得多,竟是失了重的不受控制往前倒去。 她闭了闭眼。 心里慌得喊不好。 另一只里面的手下意识地想要抓着些什么东西,慌乱里却并未抓着。 她并不会水。 眼睫毛似要碰着水面的时候,那只手被一GU大劲拽着,一下将她拢入了船篷里。 她一来二去是没站稳,头便直撞进萧寒山的怀里了。 是冷冽的松香。 她和他除去大婚那日,便再未这般亲近过。 温芸回过神便慌乱地坐到一边,理了理原已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没敢望他。 脸上莫名羞得起了片霞。 萧寒山只翻了一页书,那书页顿在中间,是被她手上滴下的水珠染开了,渐渐晕了一团黑墨。 他这才慢条斯理地看了看躲去一边的她。 俨然是兴师问罪了。 温芸不作声地把捞起的桂花捻进帕里,过了过水,又去了花柄,轻轻吹了去,散在了桌上,还透着清香。 然后花都撒在了酒盅里。 她再把酒盅轻轻地推到萧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