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

>    大约是常年练武,师父的胸也很大,饱满的胸部任我蹂躏。

    我听到师父在说些什么,耳朵凑近一听,他在喊,临安。

    陈临安,那是我第一位师父的名字,我真正意义上的师父。而我现在的师父,那个时候我还管他叫“师爹”。

    十年前临安师父将我从山下捡回家,将我收为弟子教我华山剑法。她和师爹是情缘,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一起成过亲的那种,她们成亲后就在南屏山归隐。

    但是五年前,我十三岁的时候,临安师父被师门召回说是有门派存亡的要紧事。她匆匆的拿着剑出门,从此再也没能回来。倘若临安师父在,我是万万对师爹起不了这个心思的。

    我跟着师爹去华山参加了临安师父的葬礼,她躺在棺材里面嘴唇乌青,哪怕严严实实的裹着华山校服也遮不住下面的伤疤。

    之后我们回了南屏山,师爹接替了临安师父开始教导我,成为我的第二任师父,我也开始将这位道长称为师父。

    师父叫临安师父的名字时,嘴唇会微微张开,我能看到他里面的舌头,红艳艳藏在牙齿后面。

    我把手指伸进去,将他牙齿撬开用指腹去触碰他的舌头。他大概是觉得不舒服舌头一直躲藏我跟着他的动作一起移动,像是在玩抓迷藏。

    涎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打湿了他的脸颊和我的手。

    我说师父,怎的这般不讲究,他当然不能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