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 诸运当头(上)
,是nV孩,「抱歉,你醒啦?」 「这里是-」脑袋里像是有数千根针在扎着,她不由得伸手按住了头。 「我家,」她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瓶矿泉水递了过来,「歹势,宿醉都是这样子的,多喝水会好一点,我先上个厕所。」 她就像误闯城堡的乡下小姑娘,公主带着她梳洗、吃完烤土司、荷包蛋跟咖啡的早饭,然後用跑车带她离开。 而且开车的还真的是公主。 nV孩是某外商企业老板的nV儿,她在欧洲念完研究所後,父亲就要她先过来在当地公司上班,勘查商业环境,准备几年後在这里开分支机构。 「结果有什麽好勘查的?」nV孩踩住油门,让跑车娇小的车身钻过车阵中一道道缝隙,就像要把什麽东西甩在脑後似的,「这里的男人统统都是sE胚,差别只是在敢不敢当着你的面告诉你而已。」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们从此之後,下班後就常一起逛街、看电影、在居酒屋跟酒吧喝酒。 她会拿着一杯兑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水说真的,你要不要乾脆点苏打水算了?-什麽?这里的苏打水b酒还贵?的威士忌,看着nV孩和酒客调笑、戏弄他们,或捏着他们K裆里的那两颗玩意,要他们把伸过来的手收回去。 nV孩则会拿着一杯伏特加、龙舌兰,或是像B-52、驴子那种喝下去会让人明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