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是什么
r> ———还能减轻我身上的疼痛。 于是我在脑袋放空的望着天空和陈晖持续的声音中,再次点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腾空,一同带走的还有我长久以来的梦魇。 牢笼、铁链、鞭子、鞭笞声、辱骂声。 每个深沉的漆黑夜晚,我都在肌rou紧绷中猛然醒过神来,耳朵边嗡嗡的听不清别人说话,有时候会不自觉滴下几滴眼泪,陈晖会被我惊醒,他抱着我,我想说话,可是说不出话来。 陈晖打开房间的小夜灯,我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被子上的花纹。 身边的被子被掀开了一个缝,陈晖重新把我搂在怀里,鼻尖有淡雅的香味,原来他刚刚开灯的同时还喷了我最爱的香水。 我突然觉得自己软缩的身体好像被注入了一些能量。 “陈晖,我又做噩梦了。” 我用我认为冷静的声音跟陈晖说着事实,两只手不自觉的攥住陈晖的右胳膊。 那上面也有没有消失得疤痕。 和用鞭子不同。 那是我变成疯子失去理智时打的,或者是用牙齿咬出来的。 这么一想,陈晖妄为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了,这就是有得必有失吗? 我抽了最后一口烟,猩红的烟头逐渐在我的碾压下凐灭了火光。 “怎么还抽烟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紧接着我的眼睛被一双手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