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变成了怪物
吼变得低哑。 不知道怎么了,我突然就偏头看了眼陈晖。 “怎么了?” 我看懂了他的口型。 “要我帮你?”陈晖继续问我。 我摇了摇头,脑子里却想起了一个词语———狼狈为jian。 那一晚,我用棍子捣碎了男人所有脚趾,血rou模糊的脚背上还连着一根没有彻底断掉的最小的脚趾头。 痛不欲生的男人面色惨白,失效的致幻剂让他疼痛加倍,于是我戴上手套把男人的手指头捏住,在他神志不清的样子下,毅然把他的大拇指沿着指甲缝插进了铁棍最长的尖刺上。 男人立刻疼得撕扯着尖叫,被尖刺扎中的指甲缝里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殷红鲜血,我得了趣,在他神志稍微清楚点后,又换了另一只手的大拇指。 ———因为这就是对称的美丽。 男人在尿sao味中吓晕了过去,还有仍然被绑在仓库中央的其他胆小的人,也尿了裤子。 而他们脸上的嚣张傲慢,早已经被我手中正滴着血和血rou的铁棍打碎了个彻底。 这副怂得出奇的样子,哪里又有当时狠戾的暴徒模样。 我看着牵来的狗一点点啃噬着那些碎rou,看着那些人吞吃躺在桌面上的男人的生rou———应该说是被我砸成rou泥的脚趾头。 突如其来的,我开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