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晖
又是另一种令人血脉喷张的感觉,用别的东西来比喻的话,那应该是被人勒到窒息时的剧烈性高潮,就像火山喷发前的猛烈翻涌腾出。 “那我可要跳了。”我笑得弯起眼睛,高兴的心脏简直要跳出来,“各位,再见?” 说着,我往窗外伸出一条腿,心里还在设想从五楼跳下去以后会不会脑浆摔得满地都是,还是说脑浆加上殷红的血液混合在一起。 没料到就在我准备松开手时,腰上突然传来一股很大的力气,接着眼睛一花,就被人抱了进来,等到看清抱我的人是谁后,我就有些不乐意了。 “喂,不是说要跳下去?”我拍了他的胸膛一巴掌,嘶,有些硬,拍得我手疼。 “你……”他的眼睛憋屈闪过,然后是懊恼,“抱歉,刚刚是吓唬你。” 我不领情,反而坐在桌子上晃了晃小腿,不客气地嘲讽他:“你算个什么老大?你说要我跳的,现在又反悔,怂包!狗都不如!” “刚刚我只给了你两个选择,跳楼是别人说的,不算!” 我听到他的辩解后心里一堵,直接给气笑了,“你他妈都校园霸凌了,临门一脚还带撤回的,妈的,没意思,放我下来!” “你!” 他皱起了眉头,咬牙忍着怒气将我放了下来,而我在身体恢复自由的那一刻膝盖抬起迅速顶在他的腹部。 人脸因为疼痛而扭曲的模样并不是很好看,可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