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微)
奇怪怪的。 陈晖显然也很震惊,但他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狗高兴的时候是会舔人的。 陈晖舔人比狗还要殷勤,我走到沙发上坐着,陈晖就跪着用膝盖一点点向我靠近。 在我允许他舔人时,他开始从我的脚踝处开始,我被他舔得身体在轻微颤抖,眼前也因为情欲而变得白茫茫一片。 客厅窗户没有关,一阵风掠过白色纱窗吹到我的耳边、长发的末梢处。 陈晖紧紧捏着我的腰,像是怕我离开,直到高潮结束,我低喘了几声,然后一脚踹开要来和我接吻的陈晖。 太腥了,不喜欢。 于是我掠过陈晖向卫生间走去,然而不知道是什么情绪推动我让我转过了头,正好看见陈晖凝视着我时强势占有欲的眼神。 如果我没有眼花,应该还有零星的难过。 这就是禁欲的老干部?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头一次返回到陈晖身边,在他诧异的眼神中,我掐住他的脖子吻在了有腥气的嘴上,勾着他guntang的舌尖到我的口腔,半是引领半是学着陈晖平时的温柔劲,让他侵占着我的大半个口腔。 还是好腥。 我的胃里很恶心,掐陈晖脖子的手就越发的用力,可是陈晖也不相上下,甚至把我顶在了后面的沙发上,逼得我不得不仰起头,嘴角也有津液蜿蜒流下。 颇有一种到生命尽头最后的生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