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都多了,又是谁少了什么(微微细 )
岑典的腰也要给他搂碎了。 隔着薄睡裙,温润的唇舌一清二楚,风吹来,岑典胳膊直起鸡皮疙瘩。 白色的皮肤冒出一粒一粒的微红,像无数个rutou的尖。 那其中的一个被五五含在嘴里吮吸,也许是啃。 他看起来埋着脑袋不动,但嘴与rufang交合处翻江倒海,只有岑典知道。 流氓死前要见母亲,大家都以为他要对母亲忏悔,没想到是报复。他把母亲的rutou啃下来,说母亲没教好,让他走到今天这般地步。 五五就是在啃噬,岑典那块睡衣的衣料湿透了。 有些疼,但岑典推不开他,他流氓的样子,让她满脑子全是那个故事。 “叶戴丰,什么仇什么怨?” 她用力说疼,可是五五没反应,她去揪五五耳朵。 他嘴上变本加厉。 耳朵是指示器?左调变大,右调变小? 还受着伤着呢,现在被色心裹挟,什么奶都敢吃。 1 左边吃完摩挲着换成右边。 与左边一样的炙热,左手还像猫儿踩奶似覆上左边rufang。 该说不说,是她遇过最特别的。 一揉一揉,很柔软,最近被他爹揉大了不少,便宜他父子俩。 许久,岑典生气了,怀疑他是不是真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