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要留言:女女 yy N杀 与正片无关
温暖的房间,岑典被捆跪在地上,垂着头。 双手双脚紧紧捆着,用的是紧身绳结,一动就剧痛。 说了温暖,地上不凉,就算她的衣服支离破碎。 凉的是岑典的心。 面前的女人与她长得一模一样。 一样的黑发,一样的高鼻,一样的绿眼睛。 房间放着舒缓的古典音乐,没有歌词,只有女艺术家忘我的吟唱: “啦啦啦————” 唱的什么岑典不知道,她分辨不出来。 她的耳朵往外冒着血,若是她能听见,会听见它们咕哝咕哝的声音。 面前的女人捏着半截是血,半截是金属生锈颜色的铁棍。 血滴到地上。 棍身又细又长。 岑典的脸上泛起惧色。 是跪在地上的岑典,而不是蔑视插腰站着的那个。 “baba……” 她好像说了什么,岑典仔细去看,去记得,然后在脑内还原着口型。 她好像在说: “我要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