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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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路人,不拘是谁 那为何不能是我?谢承转头看他。 姜羡余偏头避开他的视线,语气艰涩:我不敢。 谢承一怔,聪慧如他,一时间也没能明白姜羡余的意思。 就听姜羡余道:你学识过人,有封侯拜相之才,前路一片坦途,我不敢 不敢拉你下水,不敢求你和我走。 甚至不敢以罪臣之后的身份,再同你称兄道弟。 谢承没想到是这样,没想到少年是因为不想连累他,才独自离家。 他本该感动,却又更觉造化弄人般的荒唐。 于是只能苦笑,凄然道:是因为我当初劝你别去吗?所以你不再问我,孤身离开? 你不问我,又怎知我是否甘之如饴? 姜羡余心头刺痛,合上眼遮住发红的眸子,没有再吭声。 花船掉头回到起点,姜羡余和谢承一前一后从船上下来,脸色都有几分沉郁。 mama朝那两个弹琵琶和唱曲的姑娘眨了眨眼,低声道:你们不是说他们自个儿在船上玩起来了吗?瞧着怎么不像? 这哪有半点寻欢作乐之后浑身舒坦的样子? 这弹琵琶那姑娘回忆了一番方才的场景,许是那小公子不乐意,两人闹翻了? 唱曲的姑娘点头附和: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