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之一
边关的男人真可怕,一言不发就发情啊,这是以为盖住就没人知道他在做什麽吗? 丐姊cH0UcH0U嘴角,摇摇头,晃了晃酒壶,决定找阿阙喝个几杯再回来,将花姊羞恼的抓狂声和苍爹低柔地哄劝声抛在脑後。 看来雁门关虽冷,春天也不是不来啊。 既然好友过得不错,那其实也不用在这待太久。 战事近来不太吃紧了,尽管仍有。 原本她是来见好友最後一面的,不管是和丐帮的兄弟们再和狼牙一战也好,从此退隐江湖也好,或许今生都再无法相见。 而陪着情人在雁门行医的好友,也未必能安稳到哪。 对她来说,纹身是种宣誓,何尝不也是种遮掩。 她松了松肩,左手掌心下的右肩头上,是红与蓝的刺青,底下有着被遮掩的伤痕。 「人在江湖飘。」她叹了一声,右手抬起酒壶灌了口,带着些微re1a的酒Ye滑过喉咙,温暖了身T。 远方yAn光照在城墙头的积雪上,白光烁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