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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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碗,将药汤一饮而尽,苦涩腥酸在舌尖蔓延,手肘按压着唇瓣硬生生将涌上喉间的恶心感强压。 这药喝一次怕一次,换做往昔他早就不知找什么法子,将药喂给花草土木,如今再难喝也未再生过倒药的心思。 药味在口中久久不散,他双眼啜着泪花,余光瞥向薛北望眼神担忧,手肘遮掩下唇角微扬。 只要想到余生都将与薛北望一道度过,这药便也不苦了 先吃块蜜饯,白承珏接过蜜饯咬了一口,薛北望带有茧子的指腹轻轻揉擦过白承珏下眼睑,看着被泪润湿的眼角,薛北望心疼道:往后用水兑一碗我与你一道喝好不好? 白承珏举起蜜饯在薛北望眼前晃了晃:不好,哪怕是小孩子,单用这个哄也够了, 薛北望柔声道:不是小孩子,怎么喝药喝哭了。 白承珏一时不知该怎么向薛北望形容这药是如何冲的人鼻酸,千言万语哽在喉中,最后艰难开口道:因为它难喝。他抿了抿双唇,这样解释后似乎将喝药喝哭这件事给认了。 见这只坏狐狸难得吃瘪,薛北望浅笑着收回手,白承珏还在想怎样与薛北望解释,抬眸对向其一双笑眼,轻笑道:学坏了。 是学坏了。 可担忧是真,心疼是真,偏偏有些事就是无法分担 翌日晨起,叶归快马加鞭赶回,说已在附近村落置办好了住处。 临进村前白承珏换上锦衣罗裙,对镜梳好云鬓,缓步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