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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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掌心,沉声道:我知道人心中藏有秘密本是应当,我无需你事事告知,可作为枕畔人,你身体状况如何,我也该有知情权对吗? 他点了点头,将从儿时泡药到饮药变换身形与薛北望一一说明,床榻上那扣住他掌心的手,越抓越牢,他看着眼前的男儿红了眼眶,另一只手轻轻摩擦过薛北望的下眼睑,不由轻叹了一声: 就说到这吧 薛北望道:不行,我全都要知道。 白承珏长吁,只得又道:长此以往,身子骨自然而然便被拖垮了,围猎那次又受了重创,旧伤未愈,新伤又来,驿站一别后,便终日靠着药物缓解身体,其实在出宫前这身子已好了大半,不知怎么突然又这样,明明往昔服下那药身子当越来越好,这次仅停了三日,便在你面前闹得如此狼狈。 薛北望浅笑轻叹,指节擦过白承珏柔软的唇瓣。 这张柔软的唇,总不将实话说完。 怕他怀疑弄得自己满身是伤赶往树林相救不说,怕他刺伤昭王平白丧命连续服用变换身形的药物强忍剧痛不说,明明病成那样强撑着赶路找他也不说,要不是那些细枝末节里将欺骗中裹藏的饴糖透露,他又怎会恍然明白,原来这份情在很久以前早有回应。 正在这时,白承珏想起昏厥前在薛北望怀里说得那番话,指腹轻轻点了点薛北望手背,低声道:不久前是我失态了,吓到你了吧? 薛北望摇头:我倒希望抱着我痛痛快快的哭出声来,从在陈国知道事情的始末,心里就堵得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