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不过是一个beta
的,握在掌心里,手一松,那些纸片像蝴蝶般慢慢飞进废纸篓。 透过门,依稀能听到楼下传来的笑谈声,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有几个人。 厄尔没有下去,他知道莫顿不太喜欢自己去见其他的人。 等到暮色苍茫,黄昏将至,门被敲响了,厄尔打了个激灵。 贝拉在门外说:“先生,夫人叫您下楼用餐。” “唔。”厄尔说,“好的。” 门外没了声响,但厄尔知道贝拉正在门口等他。 他慢慢地收拾残局,盖上笔帽,把墨水屏的盖子旋好,写好的回信整齐地摞好,呆会要封口的,没有回的叠在桌子前方,他俯身把碎纸片捻回篓子,才慢腾腾地开了门。 贝拉说:“先生在等您呢?” “噢——”厄尔极慢极慢,仿佛毫不在意,“楼下有客人么?” “是的。”贝拉欢快道,“和先生谈得很好。” 厄尔不继续问了,只是随着一步一步地沿着阶梯往下。 仿佛一团火沿着扶手烧起来似的,每一次接触都烫得他吸气,廊灯把阶梯切成一明一暗,还没有见到人,陌生的信息素就狡诈地牵着空气的手,毒蛇一般蹿了出来。 然而厄尔攥得紧紧的手在下一秒就放开了,他站在楼梯上,前后都是明亮至极的灯光,他站在两束光的夹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