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骑马一边被/囊袋入X/塞缅铃被
立不安。 “残暴?皇后这才知晓吗?”拓跋扈粗糙的手掌抚摸着楚澜滑嫩的腿rou,捏了捏楚澜圆润的屁股,手指插进楚澜干涩的xue里搅了搅,将缅铃推的更深,然后微微抬起楚澜的臀将自己身下的硬物全根送入楚澜的xue内,“既然皇后说我残暴,那皇后便尝一尝残暴的滋味好了。” “唔——!等、不……”楚澜握紧了身下的马鞍,白皙的身体在拓跋扈怀里绷直发抖。甬道内的缅铃被阳具顶的几乎进入了结肠内,从未被接触过的深处被骤然撑开,楚澜咬唇生生忍住痛呼。 “好紧啊,皇后。怎么,在外面格外有感觉?”拓跋扈舒爽的呼出一口气,他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把着楚澜的腰,“坐稳……不对是吞紧了,皇后,我们要骑马了,驾!” “等、不……唔啊……”甬道内的硬物骤然改变方向,狭窄的甬道被粗大的性器完全撑开,本就深入的缅铃一下子被顶的更深,抵着结肠口不断震动,让楚澜痛苦万分,但拓跋扈和拓跋毅的那玩意儿都足够大,他们即便不动xue心也能被挤压出快感,而楚澜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痛苦中还能感受到快感,他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兄弟俩调教的yin荡不堪了。 拓跋扈稳稳的把住楚澜,紫黑的巨物在狭窄的甬道内进出,随着马匹不规则的颠簸在紧致的肠腔内抽插,在楚澜小腹留下一个或高或低的凸起。 楚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