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骑马一边被/囊袋入X/塞缅铃被
时固定住楚澜的身体让楚澜无法挣扎。他另一只手抓紧缰绳,脚踩着马镫让自己几乎从马背上站起来又伏下身体压在楚澜背上,只有和楚澜相连的地方悬在空中便于他发力。 粗重的喘息在楚澜耳边不断响起,但楚澜已经无力关注,他惊恐地捂住肚子,身体被完全笼罩在拓跋扈身下无法活动。硬热的roubang随着马匹的奔跑用力的插进他的后xue,力道之大连肠rou都被捅的麻木。硕大的guitou不断将他的肚皮顶的凸起来,楚澜甚至觉得肚皮会被拓跋扈的性器捅穿。 拓跋扈毫不收敛力气,他就是要楚澜疼要楚澜怕,只有这样楚澜才会听话,才会乖乖待在他们兄弟身边。 拓跋扈逐渐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像骑马一样骑着楚澜,腰部缓缓用力向下压,即便楚澜的尖叫越来越凄厉,挣扎越来越剧烈也没有放轻自己的力道,而是用力压住楚澜的背,把囊袋挤进楚澜几进撕裂的甬道。 “呀啊——住手、住手——!痛——好痛啊啊啊——” 细白纤长的手指在空中晃动着试图抓住些什么,腰部挣扎着像是要折断,修长的双腿痉挛着却怎么也没办法从施暴者身下逃脱,楚澜尖叫着快要背过气,性器一次又一次的射精直到什么也射不出来,可怕的快感与疼痛让楚澜恐惧,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生生cao死了。 拓跋扈手臂上青筋凸起,额头的血管一条一条的抽痛,他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