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舞者的战斗
最低的,几乎不可能受孕,也很难有信息交流的快感。即使有超过礼貌程度的身体接触,也是完全纯洁的举动。 从那以后,他们的确不再接吻了,并不是碍于luanlun嫌疑,只是少晗无法忽略兄长的私生活。一想到这美好的唇形曾在多少陌生人身上留下吻痕,或曾含住多少人的rutou或手指,他就感到一种近乎生理性的不适。 某一次少聃夜游晚归,进门见到弟弟就抱住不放手,好像外面那些低俗游戏还不够尽兴。 脏死了,别碰我。少晗忍着反胃感挣扎。 少聃带着酒气在他耳边说:你太清高了,桃桃,你觉得陪我们玩的小鬼都很脏,是吗,你不懂,他们都是有难处才去陪酒的,我们去玩也算是做好事,我跟你讲…… 我不想听!你放开我! 最终他打了少聃一记耳光才让对方明白他有多厌恶这种碰触。而他自己也明白了,二十年的兄弟亲情仍不是“我们”,少聃和那些Alpha朋友才是。 没必要教育这个蠢货,等他被“生活有难处”的陪酒郎骗几次钱就会清醒了。那时少晗是这样想的。也是在那时,他知道自己和兄长在精神上的分离是必然的。 作为中年人的他们已经很少闲聊了。至于为什么忽然想发那种无聊的消息,少晗决定归咎于行程变动造成的空虚。 他刚刚结束了今天的健身课程,而下一项行程取消了。他在健身房的休息区停留,为如何安排接下来的时间而烦躁不安。 再怎么讨厌临时更改计划,也总有必须迁就的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