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4)
下一刻,快感退去之后,如潮的羞耻淹没了他。竟然在这个绝对尊重他的Alpha面前,暴露了本能驱使的痴态……他呜咽着,用被子蒙住头,想忘记又舍不得忘记。 子轩在外面用激战过后的虚弱声音调侃他:这么容易害羞,怎么当演员呢? 他躲在被子里抗议:你明知道我工作不会怯场的。 不久前的毕业演出中,他饰演一个祸乱王国的妖童,在满座观众、师长和同学们眼前,做出诱惑君王的邪魅姿态。但那是造作,是设计,是清醒而紧张地控制自己的声音和形体,代虚构的他人而言。 他发自本身的诱惑,只允许一个人见证。在值得信任的人怀抱里短暂放弃自由,是一种无上的解脱。 完成标记的第二天,他披发遮住后颈的咬伤。尽管知道这度假胜地不乏新婚伴侣,新鲜标记的Omega也不少见,还是不想过分招摇地显示恩爱。他们在酒店顶层的露台上吃茶,让海面吹来的风加快“新婚”气息的挥散;这种时候就更懂了为什么人们用“臭情侣”这种话表达抱怨,伴侣之间陶醉不已的心愿香气,外人闻起来只觉得困扰吧。 海悧恋恋不舍地呼吸着身边残留的激情味道,为羁绊加深而暗喜,又为不能常常享受这超凡的快感而惆怅。如果提出更多要求,会让子轩很为难吧?也许,一年要两次不算太过分吧……? 在他苦乐交加着思考这些问题的同时,子轩的视线投向一个独自登上露台的陌生Omega。 那人留着半长的黑卷发,一身象牙色的无袖连身裤。附近的Alpha,无论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