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
是生出一种被阴冷物盯上的错觉。 临琛九无意识凝眉,敛下眼。手里茶香四溢,他不急不缓地拨着杯盖,似在思索。 这个人,不论是出现的时间,还是地点,都不太对。 沈华章……他不应该在闭关吗? 唐酒安原是懒散拖腮,对什么都兴致缺缺的模样,但在看清场台上的人后笑容淡了些。 “啧。”男人不耐地敲了敲方木桌,身上犹生恼意。 他想,某些人真是阴魂不散。 白衣公子身形清瘦,面挂不散的笑意,温软柔和,像一面安静的湖,又像一副丹青水画。 唐酒安眉越皱越深,手拉过窗,掩住房中视野,却没控制好手劲。 窗框与墙框发出“嘭”地一声! 临琛九还在想沈华章的事,猝然被重拉窗框的声音一惊,心脏都颤了颤。 他狠狠皱眉,瞪向作案人。 “你干什么?!” 唐酒安:“………………” 遭了。 唐长老缠着红线的手,感受到小少爷心脏传来急促地蹦跶,对上那双沉墨般的黑眸—— 那双眸子与寻常深不见底的漩涡不同,此刻因带着恼意,亮的惊人。红衣的唐酒安扎在那眸深,水灵的光晃一下,虽怒火中烧,却清澈如许…… 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