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安
之一。 临琛九瞬间清醒,着急慌忙地远离那冰床。但因自身灵力外泄,骨头冻得太久,一个不妨,就跪了。 ……艹。 膝盖直直杵地,人直接从冰床上摔下来,感官知觉渐渐恢复后,紧随而来的,就是痛! 仿佛针尖戳刺,骨头都错了位,动弹不得。 他被人封了丹田,于这玄冰床冻上大半个月,不仅是用不上法术,身体亦虚弱非常……现在的他,甚至比不及一个身强力壮的普通人。 他上辈子死的时候都没这么憋屈过。 “轰铛”一声震响,洞xue的宽厚石门大开。 闲散轻慢的脚步声远远传来,有人打了个哈欠,带着种说不出的惫懒。 临琛九猜想这洞xue的结构多半挺复杂的,脚步声分明就在耳边,但人却一直没能走到。 他尝试着起身,结果不出所料。 失败。 长时间的麻木之后,紧着就是guntang的热意泛滥,像骨头缝里起了火。 半寒半热,两相对冲间,便格外难挨。 临琛九半阖双眼舒缓着心气,皱眉强忍苦楚,攥着冰床床沿的手绷出青筋,连脚步声什么时候停的都不知道。 青年额上冷汗涔涔,滚进眼里,淌落衣上,化了眼角眉梢的冷霜。 他勉强撩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