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赔给我就好。
牵在手里,话里含着笑轻佻问他,“我为甚要躲开?” “你呀你,”她轻眯着含情目,语气玩味,“自个儿分明清楚,非得再问我一遍。何必?” 孟千秋抿着唇角垂眸,沉默不语。 她毫无眷恋地松开他的手,自顾自后倚着身子靠在桌沿,懒散问着,“寻我说甚?” “……朝中,”孟千秋停顿一下,将话音中的苦涩尽数遮掩了,方才继续道,“朝中贤宁王与四殿下……”仔细将自个儿亲信传来的消息说与她,孟千秋待到正事讲过,又低声添一句,“政事上你若有心要管,交予我来办亦可。” “哦。”她眉眼凉薄。 “……宿欢……”孟千秋哑声唤她,心口闷得发疼。 宿欢便抬眼看他。 分明是宿欢不占理;分明是宿欢朝三暮四;分明是宿欢故意冷待他。可偏生被她一再欺负,孟千秋在她面前还是落了下风,一败涂地。 良久,他说,“你若气我,我与你道歉就是了。” 闻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