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祝侍郎,您这是失了?
随着他不自控的蜷曲起身子,乍然一口血再度从咽喉间涌了出来,滴滴答答的顺着下巴的弧度往下流淌。 宿欢分明清楚这是中毒了,她却偏生看不出是甚毒物,也不敢贸然下吩咐—— 祝云深要是这么Si了,怪不着她。可要是她沾了手,祝云深再出事,那便是她的错。 松开手,宿欢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模样,眸底凉薄,“陛下是怎么个意思?” “……陛下说让您做主。” 那便是让她不要管了。 细细讲来,祝云深已然是个废棋了。尽管不清楚贤宁王抛却他而去弄了甚幺蛾子,可他于自个儿这边来说,无甚用处了。这厮是个嘴严的,任凭宿欢怎么折腾也不多说半个字。可此刻眼瞧着他要不行了,又有些不落忍。 来了暗部一回,哪儿有他这么不遭罪的Si法? “拿盐水来灌罢,再备下归魂散。”宿欢拿绣帕拭着手上的血迹,看着痛苦不堪的祝云深,轻嗤,“生Si由命。” 祝云深该是Si不逢时,竟真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