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簪子?
> 她眉梢轻挑,“簪子?” “……我取不出来。”难堪的抿紧唇角,朱清绝不禁愈想愈气,“宿欢,你管是不管?” 宿欢不应他,目光下移,又戏谑又轻慢的端详着某处,再扯下氅衣,便能看见衣衫后晕开的大片YAnsE,“我不管又怎样,郎君不若去寻个大夫来瞧瞧那处?” 被她三两下散开了衣衫,朱清绝着实是疼的狠了,也没气力去争辩,便由着她轻口薄舌的乱说着。 暖炉生火早,内寝里无有寒意,这般,宿欢半件衣裳都不曾给他留下。指尖在他脊背后划过,宿欢略微用力,便刻出了一道红痕,让她心思旖旎。 “宿欢!” 不知是惊怒还是羞恼,朱清绝趴在软榻上气得心口发闷,“你在作甚!” “你管我作甚,受着便是。”她低笑着得寸进尺,轻踢了下朱清绝的膝弯压着他跪在地上,并用手按在他肩头,使得那轻颤着的身子难以反抗,“别动。” 朱清绝浑身发颤,眼底都泛着腥红。他挣扎不开,便僵着身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