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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菜式,每一处细节礼仪,无有不周。 直到漏夜守着正房里熄了灯,方才回屋歇下。 第二日少夫人拜过祠堂,便命人收了对牌:“内院的事日后龙管家便不必cao心了。” 龙傲天领着一众仆从小厮拜过新主,领了红封,又与少夫人的陪嫁丫鬟交接过具体事宜,便彻底卸下了一半的管家之责。 索性将心力更专注于生意往来,渐渐地也能凭着手腕帮少爷多争两分利。 在商言商,觥筹交际总是推脱不过,龙傲天有时替少爷挡得多,夜半便总被脘腹处的绞痛折磨得无法入睡,七月流火,入秋后夜色渐渐寒凉,在窗口站得久了,总觉得寒意从脚底渗上来,不鲜明,却叫人渐渐地发僵发木,连思绪也迟滞许多。 少爷这几日宿在书房,下人们闲言揣测颇多,有龙傲天镇着,也不敢闹得太过喧嚣,但他自己心底的喧嚣,却不知有何人镇得。 少夫人脾性也不比前时随和,洒扫的下人各自多了几分小心,仍是有两个小厮因为没有及时清理檐下的积水被赏了鞭子,龙傲天着人送了药,也不便多做安抚,只得嘱咐同住的人帮忙照应。 奉茶时少爷正在翻账本,随手接过去轻啜,指尖上有一滴墨迹。 龙傲天拧了帕子来帮他擦手,少爷倚在桌边任他动作,如同突然想起一般:“晚上到书房来。” …… 夜里书房只留了一盏孤灯,每个阴影里都似乎藏了魍魉。 少爷坐在椅子上,脱了鞋,一边顾自叠了帕子咬进嘴里,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