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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和呻吟，他把嘴里的食物一点一点嚼碎，然后艰难地咽下去。

    张哲华神色如常地又喂给他一大口，然后一口接一口，浑然不顾他是不是已经被前后夹击着逼上欲望的峰谷，仿佛喂饱他才是此刻最重要的事。

    直到饭菜见底，张哲华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倾身吻住他。

    詹鑫哭得满脸都是泪，嘴唇冰凉，微颤着为他打开，迎接他的扫荡。

    张哲华一边吻他，一边把串珠推高一档，然后打开了探针的开关。

    詹鑫一阵剧烈的颤抖，连呼吸都顿住，他开合着嘴唇却叫不出声，浑身紧绷，却被张哲华温柔地揽住，极尽缱绻地亲吻：“喜欢吗？”

    詹鑫崩溃地哭出声：“不喜欢……我不喜欢这个……求你，别……真的别……”

    张哲华吻掉他的眼泪：“你总是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欢什么。”

    他一把扯住串珠的尾端，猛地尽数抽出，又慢条斯理地一颗接一颗再塞回去：“又或者说，你觉得自己真正喜欢什么并不重要。这太矛盾了，鑫仔。”

    “我不一样。”张哲华再一次抽出串珠，詹鑫缩着身子直躲，却被他紧紧按住，每塞一颗进去就这他嘴角轻啄一下，“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

    他的语调平稳：“我就是个恋爱脑的蠢货。”

    “我如果爱一个人，”他把最后一颗塞进去，手指在xue口来回摩挲，“哪怕拉着他一起下地狱也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