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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是沉默而忍耐的,就好像哭喊也是一种应该被惩罚的错误,他把身体打开却把心灵关上,生理性的眼泪铺满脸颊的时候表情反倒抽离而木然,痛得直皱眉,然后哭得表情一片空洞——就像已经碎成一地的琉璃摆件,有人捡起来也好,扫进垃圾桶扔掉也好,就这样散在地上慢慢风化掉……也好。 张哲华不擅长打碎也不擅长拼凑,他只能不顾鲜血淋漓笨拙地用手把碎片一块一块捡起来,然后裹进心房里拿血和rou慢慢磨着、养着,看谁先死去,或者谁先开成一朵瑰丽的水晶花。 詹鑫被拷在床头的手突然一扯,床栏哗啦一声,甬道里随之一紧,张哲华会意地加快速度,一手握住了小詹鑫反复抚弄,终于让他一声悠长的喟叹,腰腹一挺一挺地,被干上了高潮。 詹鑫有些迷乱地晃头,手铐连接处被扯到笔直,他好一会儿都保持着魂飞天外的表情,嘴里胡乱叫着“华子哥”。 张哲华忍不住想,人在高潮的时候,会叫出眼前看见的人还是心里想着的人? 他低下头,在那张嘴上反复吮吻,明明被情欲烧得通红,嘴唇却是温凉,毫不设防地向他打开,任他搅弄突刺。 他没有把人解开,反而往他xue里塞了一颗跳蛋。 詹鑫在不应期里有些难受地蹙了蹙眉,但没有拒绝。 跳蛋被推到了变频震动模式,卡在前列腺和精囊中间的位置,带来直接又边缘的快感,詹鑫本能地微翘着腰,扭作一团直哼哼。 张哲华从不在他试图蜷起的时候打开他,只是从背后合身给他一个拥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