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
样。但是先生,请你明白一点。这是你的内心世界,没有人有资格擅自闯入,包括我。我们所做的一切谈话都是在帮助你更好地了解你自己想要什么。” “如果只是单纯的耳鸣和失眠,您应该去三甲医院挂耳鼻喉科和神经内科,而不是来找我,不是吗?” “所以程以珩先生,您想从我这里获取什么?” 男人沉默了片刻,“你不必这么咄咄逼人。” 陈屿抬眉恢复了周全的微笑,“好的,是我失礼。那现在您能告诉我,您认为耳鸣问题加重的原因可能是什么吗?” “我伤害了他,把他吓跑了。”程以珩躲避陈屿的眼神,转头盯着那盆阳光里的南天竹。 “她是指?” “你不用知道。” “好的。如果您不愿意说,我们可以用其他名称指代她,以方便我们的谈话。A女士可以吗?” “他是男生。” “哦,抱歉,无意冒犯。好的,A先生。” 程以珩沉沉地看了他一眼,确定他脸上没有出现惊讶或嘲讽的表情才移开视线。即使有保密协定,陈屿也是除了任溪以外第一个知道他性取向的人。 “您有没有思考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