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拍器
好,沉默了一下,说道:“看来你不适合玩我们这种游戏。” 什么?什么游戏? 就是打她左肩结果从她右肩出现这种幼稚的、小男生才会玩的小把戏吗?那她当然不适合玩。她只适合在梦里像个痴nV一样馋他身子。 只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等会儿,他也姓“段”! 所以他就是那个大儿子? 这种巧合她活了二十几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而且他看起来好像丝毫不意外她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怎么回事?”她疑惑了。 段凯峰拿了他弟弟的节拍器在手里把玩,b起她的问题,他似乎对那上面的数字更为感兴趣,一直试图将指针拨到某个位置。如果易礼诗这时候愿意仔细观察他,兴许会发现他其实有点紧张,可惜易礼诗这时候满脑子都是“我今天没化妆,我今天不美了,为什么不化妆的时候总会遇到帅哥”这种过于在意外貌的想法,因此根本没勇气抬起头来直视他。 她只是觉得那根指针被他拨得有点烦人,嘀嗒嘀嗒地节奏声在琴房里回荡,听得她焦虑症要犯了。 终于,他像是玩够了那个节拍器,随意搁回了原处,然后开口道:“我从你朋友圈看到你兼职的那家琴行的信息,然后去找了你们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