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抓住了。
湿哒哒的屁股底下流淌出了更多的yin液,他神色慌乱地又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手肘撑住床沿,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裹住他身体的床单,小心翼翼又踉踉跄跄地往门口的方向逃去。 他到现在脑子都是懵的,不明白这一件件发生在他身上诡异又可怖的侵犯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是金发侍者侵犯了他,然后是安沁莫名其妙地死而复生,再然后又是顶着覃烈那张脸的怪物侵犯了他,到了现在又是不知道从那里来的触手和顶着覃商皮囊的怪物又一次侵犯了他。 一次又一次,这一切全都太诡异,让他毛骨悚然, 他打开门,看着眼前的长廊后背一阵阵地发寒,手掌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去。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他想要离开这里,他想要离开这艘邮轮! 出口在哪里?出口到底在哪里?!! 脑子都要被吓傻了,他完全忘了邮轮还在公海,傻傻地想要寻找到下船的出口,以为这样就能离开了。 他一边跑,一边还时不时神色慌张地往身后看去, 长廊上一个人都没有,两侧放房门全都紧紧地闭合着,寂静封闭的环境中只要他急促慌乱的脚步声在四处的墙壁上不断回荡, 阮慕扶着墙壁,脚步踉跄转过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