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05非公开审讯

    迟暮坐上警车就不说话了，两名警员也没有要搭话的意思，尽管迟暮的案子在外面很轰动，但老警察都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对迟暮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车上的冷气呼呼的吹着，警车里有一GU若有若无的烟味，迟暮盯着在排档杆前面的小菸灰缸，里面的火星已经熄灭了。

    迟暮突然想到他父母还在的时候，夫妻俩经商赚了点小钱，但到底没接受过高等教育，家里常常能见到被塞满的烟灰缸和空掉的酒瓶。

    父母从不在迟暮面前喝酒cH0U烟，但他也不傻，知道这是不对的，小时候会试着把菸灰缸藏起来，但父亲总是能轻易找到。

    想来就是因为他身上的那GU本不应该出现的、淡淡的、若有若无的烟味。

    回到之前的警局，王霖跟在一位明显b他高阶的警官旁边，记者少了很多，大约要等到庭审才会再度蜂拥而至。

    王霖没有和迟暮对到眼，迟暮就看着同样也在打量他的长官，中年人脸上没什麽皱纹，表情却崩得Si紧，看向他的目光几乎是瞪视。

    迟暮很瘦，手铐显得有些多余，只是虚虚的套着，稍微抖个几下就很容易滑下，旁边的警员扣住他的手腕，强迫他把手举到手铐不会滑下来的程度。

    再次进入审讯室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长官坐在对面，王霖变成了纪录，等到押送他的人出去，整个房间就变得Si一般的寂静。

    长出一口气，迟暮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