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
由羞赧变成愤怒。他不信那人会做出这样的事,但一切因为那人被判刑而使反驳苍白无力。他心中的大山倒了,怨恨和思念相互交织,凌轩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 母亲将那人的行李放到东屋,卷了卷袖子,给早备好茶叶的壶里倒上热水。“小轩,快出来。” 凌轩不情愿地推开房门走了出去。那人赶紧站起来,憨笑了几声,从兜里掏出三颗酒心巧克力糖:“吃,小轩。”凌轩犹豫地站在那里,两年多不见,发型成了紧贴头皮的圆寸,还染上不少的白,一笑使皱纹堆积在一处:好像李村那条喜欢咬人又斑秃的沙皮狗。 想到这里,凌轩后退了几步。那人的手抖了几下,眼睛有些Sh润,又憨笑了几声。母亲赶紧打圆场,接过三颗酒心巧克力糖:“小轩最近虫牙,不敢吃甜的,我先给他存起来。你先坐,别管他。”将热茶递给那人,催凌轩去写作业。 凌轩转身走进西屋,带上房门,一步步走到写字台前,捡起铅笔,将要下笔时看见断了的笔尖,将铅笔头用力捻在掌心,眼泪涌了出来,渍花了导学案上快画完的铁路分布图。啜泣声越来越大,捂着嘴仍堵不住溢出的呜咽。 晚饭后,那人又搬出木匠工具,找出几块木板。凌轩借口写作业把自己关进了西屋,他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是不是母亲早点告诉他那人要回来,就不会闹成这样子。怨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该怨谁。 纵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