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痴狂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没有闪退,我面不改sE的看着他。 “你是新的江缪。”那个人的脸和李姨有四分相似,叨诉着:“你会和我一样——一辈子待在这里....”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不想是要诅咒我,更像是要说服自己。 我低头扫过他不自然弯曲、苍白的过分的双腿,用膝盖想也知道和江邵年脱不了关系。 江邵年啊。 他希望我在这间房里找到什麽呢。 我站起来环顾四周,最後将目光锁定在桌子下方那个隐密的cH0U屉中。 既然和我的房间一模一样,那也只剩下这里可以放东西了,我的手向下方探去。 一本日记。 泛h、陈旧,换算成我代替眼前这个人成为江缪的时间,这本日记大概放了三年不只。 一个十二岁的小孩会怎麽记录疯子一般的江邵年呢? 我有些隐隐的期待。 日记本的封面大列列的写着主人的名字。 h品谦。 一个落了俗套,却是饱含着取名人对他的期许的大众名。 我有些恍忽。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