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莞类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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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一会儿”并没有多久,在言炀脑子还没有思考完的时候,语言已经先一步挽留,叫住了他。 “你一般几点演出?”言炀说。 关彧弯了弯唇,并不正面作答:“你要来看吗?” 言炀没说“要”,也没说“不要”,他只是又追问一遍:“几点?” 关彧看了眼腕表。他的那只表是机械表,黑色,很衬他的皮肤。表带有些大了,同手腕之间留出了一节空隙。关彧的骨架不小,腕骨隐隐地顶着皮肤,一种男性的力量美感,但并不合适的表带让他的手腕看起来竟然纤细而脆弱。 他说:“没什么固定时间吧,如果当天没有什么演出乐队,我们就上去助助兴。” “那平时呢?”言炀问。 “平时?就喝酒啊。”关彧像突然来了什么兴致,笑得有点儿狡猾,“诶,我问你啊小孩,你去过酒吧么。” 言炀当然是去过的。 言炀十岁的时候,言礼明和言炀的生母离婚。言礼明这些年身边男男女女伴侣不断,光言炀知道的有名有姓的就有几个,但从来没有往家里正儿八经带过。 母亲这个角色缺位了他整个青春期,父亲的不着家更催化了他的放浪形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