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上了死对头的软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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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前几天王大人刚和晚生见过面,有招揽之意。” “不必担忧,明面上你还是王诚的人,替我探些消息即可。” 于是我就过上了双料间谍的生活,隔三差五两相渗透,由于政治抱负不同,我给顾湫传递的情报真真假假,他从不在意,或许都未曾查验,但我从顾湫这里得到的都是货真价实的消息。 我以为帮顾湫做事,就是每隔一段时间,书面送呈他,可后来却是每隔七天,去他家里面见。 黑灯瞎火,孤男寡nV,他沐浴过后,长发散在腰际,就着摇曳烛火,教我写奏折,批奏折。 沐浴之后,他应该擦了香粉,香气被温热略泛cHa0Sh的年轻躯T带出来,若有似无地钻到我的鼻子里,我侧头看他,便能瞧见他半垂的眼眸,向上曳出一个风流惑人的弧度,视线相撞时,眼帘掀起,又盈满笑意,便更显得那弯儿像钩子似的。 初时我们隔着半张桌子,过了一阵儿,我的脸突然擦过一阵热气,他不动声sE地挪了过来,解释说:“段大人的字写得颇有风骨,我仔细看看。” 师傅也曾夸过我这手字,于是我特意悬着腕子,慢下来给他展示一番。 刚则铁画,媚如银钩。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顾湫抬起头来看向窗外的无边夜sE,说道:“如此良辰美景,你写这些打打杀杀的,倒有些煞风景。” “那该写些什么?” 他把笔从我手里cH0U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