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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那才是着了他的道,想通后开始默然不语。只有司宴说些正经话的时候,虞归晚才会有问必答,微冷的声线,语气轻柔。 司宴闭目听着,觉得她的声音很是好听。忍不住轻轻啄吻,口没遮拦道:“你声音这般好听,以后该在床上多叫几声。” 虞归晚沉默。 话题就此结束,幽暗的床帐内变得一片宁静,司宴在她身后很快入睡。呼吸喷洒在虞归晚后脖颈间,温温的,痒痒的。 整个人也被他抱着。 不甚习惯。 虞归晚躺了许久才入睡。 …… 翌日晚上虞归晚坐在床上看书,等到深夜司宴才回房。亲自伺候他脱衣,本以为这么晚了也能像之前一样安静睡觉。 没曾想才到床上就被司宴压上来要了一回。 虞归晚被司宴干得伏在床沿喘息连连,长发散了一肩一背,更多的垂落床榻,被司宴俯身捞起一把,没过多久又被激烈的摇晃撞得如丝滑落。 两手抓着床沿,抓得骨节分明。虞归晚只顾着自己这一亩三分地的默默忍受。还不知自己浮着一层香汗的赤裸后背任由司宴尽情欣赏。随着他一下又一下凶狠的冲撞,那肩胛骨被颠弄得像蝴蝶一样微微煽动,诱得司宴只想更深更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