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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很喜欢闻鹤来亲他。指尖滑过嘴唇落向腰,许明意本就单薄瘦弱,腰身更是细窄,闻鹤来攥住时,许明意想挣都挣不开。 再往下…… 许明意眼角红了,咬住了嘴唇,将手探了进去。水温本该渐低,许明意却觉得这水好似沸了,他浸泡在其中,每一寸皮rou都被烧得发红,脑子里也晕乎乎的,像是还在戏楼,尝着那陌生又汹涌的情欲。 冷不丁的,一张脸浮现入脑海,是张靖遥,他的丈夫正看着他。 许明意呜咽了声,水中的身体绷紧如弓弦,须臾软了下来,软绵绵地靠着木桶沿,湿红的嘴唇发出轻轻的喘息声。他失神地盯着净室内的屏风,屏风上勾的是青山绿水,是张靖遥的手笔,他的画在四九城内也排得上号。看久了,不知怎的,许明意心中竟滋生出一种离经叛道的隐晦愉悦,那愉悦如锋利的刀,将他自嫁入张家后便笼罩在他身上的层层阴霾割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沐浴过后,理智重新回笼,随着天色渐暗,许明意克制不住地焦虑起来。 张靖遥要是回来……想弄他——张靖遥干他时总是灭了烛火,只留一盏,昏昏暗暗的,根本看不清楚。张靖遥也不会看他的身体,未必就会发现异样。二人自成亲到现在,无不是许明意跪在床上,撅起屁股,被动地承受着。张靖遥也不喜欢许明意发出声音,他们之间的欢爱……不,那不叫欢爱,那和牲畜为了繁衍的交媾一般无二。 张靖遥总是不耐烦的,也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