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口枷流口水,玩具物化,项圈锁链狗爬式放置当脚蹬/骑乘
“阿宁真的很爱哭,打疼了吗?” 顾存宠溺般轻叹一声,抚摸着她的脸颊,给许仪宁把口枷摘掉,手穿过她的腋窝把她抱在了怀里。 顾存扯过纸张擦掉许仪宁嘴角的涎水,任由许仪宁把自己缩成很小一团,妄图整个人融进他身体里一般。 鞭子和蜜糖。 凌辱后的安抚是许仪宁唯一可以黏着顾存的时机,她揪住顾存的领口,把脸埋在对方胸口,像瘾君子一样迷恋他的气息。 “主人……抱抱我…,顾存抱我……caocao我……插进来……一周了,该,该使用阿宁了……求求你…” 顾存是她即便痛苦而也要得到的毒药与蜜糖。 身上的项圈与锁链晃动,许仪宁揽着顾存脖子,贪婪而大胆地跨在他腿上。 解开他的裤链,握住他狰狞可怖的性器对准自己潮湿的xue口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粗大的性器已经整整七天没有插进身体里,即便刚刚被扩张过,粗硬的物什进入时仍然像被初次开苞时一样疼。 许仪宁埋在顾存的肩上,不敢看顾存的视线,只目光涣散而渴切地望着窗外的那颗古玉兰。 她想起了第一次诱惑顾存cao她时的痛处,身体像被劈裂开一样剧痛,但心理上的快感和满足无与伦比。 许仪宁自己动着身体,把顾存又粗又硬的yinjing夹得很紧。 水渍声里,许仪宁身上的项圈仿佛并不能确保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