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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送来了关切和祝福,这里面唯独没有付悉的消息,谈不上失落或是伤心,自从分手她执意留下付悉的联系方式没删,她就早知道留下也不过是个念想,付悉对这件事很认真,一旦分手就不会跟她藕断丝连,就算她单方面留下联系方式,另一端也只是不会回头的单向剪头。 所以当她出院两天后,接到署名为接吻狂魔的电话时,完全反应不过来。 这个备注是她最早改的名称,后来就一直没改。没想到后来成了一个讽刺。 她和付悉最后一次接吻在她们分手那个早上,她主动的,在酒店民宿床上一场抵Si纠缠炙热床事后,潘瑜爬过去g住付悉接了很长时间的吻。 潘瑜几乎带着半年前那个清晨的余韵接通电话,沉默了一阵,听到自己有些陌生的嗓音对电话里的人说:“喂?” 对面的人大约也茫然无措,卡了一拍才低声回:“潘瑜,我是付悉。” “嗯……我知道。” 我没删你的电话。 也没忘记你的声音。 所以不用怀疑,我会认不出你。 听筒里沙沙的噪音经由电流的传导传到她耳边,像是付悉的呼x1吐在她耳畔一般让她头脑发热。付悉温柔醇厚的嗓音缓慢地包裹着他惯有的平淡语气,说了一些让她瞳孔放大神经短路无法思考的话,挂了电话后她就全忘了。 不过还好,她有将近一周的时间来思考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