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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像坠入极寒冰窖冰封千里,身T都有些僵y,脑袋不住往不好的情况想,打字的时候手还在抖,只是他自己并未察觉。 他问田恬,潘瑜情况如何,恳请田恬能告诉他。 所幸潘瑜并无大碍,田恬说潘瑜只是轻微脑震荡,还有一点皮外伤,在医院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现在这会儿潘家人都在病房里照看潘瑜,他去了也是白去,还不受欢迎,让他别费心思了。 付悉松了口气,靠在驾驶座上缓了好久的神,一抹额头,才发现自己出了一层冷汗。 他坐在光线晦暗的车厢里,听着自己的呼x1声沉思,怎么也提不起上楼回舞室继续练舞的劲,脑子像被扔进热锅里煎一样,细细密密的刺痛,昏昏沉沉。 田恬最终还是给了他地址,给他之后警告他最好不要去探望潘瑜,说潘瑜现在过得挺好的,让他不要再去打扰潘瑜了。 付悉看着那条信息看了半晌,盯着“她现在过得挺好的”这句话看了又看,看得几乎都要不认识这几个字了才罢休,而后扯着嘴角脸sE苍白地笑了笑,回复田恬:好。 他在楼下静坐了几个小时,直到天边染上了耀眼的红霞,暮sE悄然降临,他才整理好心情上楼把接下来的舞编好。 出舞蹈室的时候已经将近早晨,尚未破晓,天空依旧灰蒙蒙的一层墨sE,付悉开车回家的路上像是失了魂一样把车开到了医院,反应过来才有些恍然。 下了车靠在一边,付悉仔细想了想,在楼下买了几份潘瑜平时Ai吃的早餐和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