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15

不少。

    「怡慧，爸爸知道这几个月你不好受，等爸爸这个月忙完，就带你出门去散心......」

    「你去哪了？」蒋怡慧蓦地打断了蒋兴发的话。

    「爸爸，爸爸跟银行的同仁聚餐，刚刚才回来。」

    奇怪的是，也许是因为高低落差，蒋兴发落在低处，他几乎不敢直接对上自己nV儿的视线。

    他从没注意到，蒋怡慧的视线从不知何时，变得这麽具有杀伤力、透彻力，彷佛一切秘密在她面前都会变得无所遁形，这麽的，不像他以往的nV儿......

    「聚餐？聚了持续一年多，还没结束？」她的眼神冷冰冰的。

    「你......在说些什麽啊？」

    「你的同仁Ai还真是了不起，几乎每天陪着那nV人下班，一起到附近的咖啡厅、日式餐厅吃晚饭，有兴致到还可以一起进汽车旅馆待上一整晚，爸爸。」

    随着蒋怡慧的一字一句，蒋兴发的脸sE愈发苍白。

    最後再转为恼怒的红，他不敢置信地吼着：「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蒋怡慧？！」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麽。事实上，我早该这麽做了！」

    「我们这个家庭哪里还有以前那个样子？！有一个久出不归的爸爸、一个只会闷声承受的mama、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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