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一口价,0.02折
> “姐夫,”樊歌小声同那男子寒暄,“秉姐还没回来?” 那男人原本紧抿着的双唇在听到这句“姐夫”时微微松了几分,甚至有了几分笑意。他朝她点点头算是答了话,又在看见她身后跟着的那男奴时沉下了脸。 “你花钱买这东西做什么?”他皱起眉,“樊家哥哥再不好,也比这东西强百倍!” 男子寡言的程度让樊歌甚至一度以为他是哑巴,没想到一开口就是句敌意这么明显的话,难免吃了一惊。 她不欲与人争辩,只好草草敷衍道:“不好总麻烦小棉哥……” 男子仍然皱眉,但好在他个性同样不善言辞,只好饱含警告意味地瞪了那男奴一眼。 男奴还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像是根本没听到男子嫌他的话,乖乖巧巧地站在樊歌身后一步远的地方听候差遣。 樊歌没经历过这种眉眼官司,挺茫然地左右看看,不解其意。 三人行为艺术似的又在街头站了一阵,樊歌皮相生得实在是俊俏,三人的行为又有几分古怪,于是招来不少围观的看客。樊歌被看得脸上发烫,又不好同铁匠的夫郎说要先回去,只好偷偷往男奴身后挪了挪,尽量把自己的脸藏在阴影后。 铁匠赶在酉时正回来了,见师母的铺子门口围了大群的人,不由得惊异起来,又担心是二人出了什么事情,硬是凭一膀子力气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挤了进去——夫郎倒是好端端地站在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