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五:【忍辱负重的倔强小公子】7(车)
……咬得好紧,喜不喜欢?” 沈熹浑身都汗津津的,耳边的话语像是在空中飘飘荡荡,要好一会儿才能晃到他耳朵里,他一时没能听清,只能从喉间溢出一声呜咽,似乎是回应。 江淮石说:“都cao开了……好多水,都湿了……” 他又说:“又在咬呢,cao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紧?沈公子,就这么喜欢吗?” 沈熹的眼泪尽数蹭在枕头上,又随着cao弄的动作蹭在了自己脸上,湿湿凉凉的,可他的脸却热得过分,冷与热得交替中,勉强找回了一丝理智,哑声反驳:“不……不是……” “啊!” 话音未落,江淮石又是一个挺腰,这一下又重又狠,沈熹话也说不出来,五指下意识收紧,扯着垂下来的锦帐。 江淮石低低地笑,轻轻啄吻着他泪湿的侧脸,正要说些什么,外头忽然传来敲门声,有人在外问:“奴请九千岁安,前头萧三公子来了,您是见还是……” 沈熹被这一声吓得不轻,冷汗都要下来了,他摇着头,呜咽着挣扎起来,又被江淮石按住,那性器也还埋在他体内,一点要拔出来的意思也没有。 “你……”沈熹从齿间挤出一点气声,哀求地扭头去看江淮石,“不……” 江淮石挑了下眉,一道缓慢抽弄起来,一道扬声说:“不是吩咐过不许打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