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蠢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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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全身被汗闷得黏答答的。 正打算去淋浴间冲个澡,开启放旧衣的行李箱没多久便听见外头传来父亲的声音:“渊渊,你那有没有治中暑的药?” 药? 她又不是来旅游的,且回来得匆忙,只带了些必需品,即使是药剂师也不会随身携带大包小包的药在身上。 父亲把她丢进来两天都不闻不问,还以为父亲良心发现过来慰问,结果一开口就把她当工具人。 可这倒给陆颜渊提供了新的思路,她想到了些转机,回来的那天有听父亲说有大学生要来当暑假的短期义工。 汗Sh的手掌在已经抿不平的衬衫下摆随意擦拭了下,陆颜渊试探X地询问:“中暑?你把人带来,别乱吃药。” 可陆明没那么好打发,大抵是猜到陆颜渊所想,陆颜渊听见他踩在砂石地上的脚步转向,似乎准备离开:“来当义工的小姑娘中暑了,人在老蔡的旧家休息,你那没药就算了。” 话题到此为止,周遭又恢复成初时的静谧,陆颜渊从头到尾都滞在原地,未向门边移动半分,也没有去挽回执意离开的父亲,只是感叹脑袋瓜里整好的新计画又出师未捷身先Si。 发呆了片刻,她把换洗衣服抱在x前,走至淋浴间,腿上因蚊子包抓出的红痕,一点一点如枝叶般从皮肤表面冒出。